提前一个月放片!《三大队》凭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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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 | 阿K
历时12年,跨越千里的漫漫追凶路, “三大队”的故事本身就具有极强的戏剧张力,甚至属于“编剧都不敢这么编”的那一类。
导演戴墨也曾坦言,自己质疑过现实中是否真的有如此执着的人,但了解到“真实案件”后不仅打消了顾虑,更坚定了想将这个故事搬上大银幕的愿望。
“唯真不破”也成为整部电影最鲜明的底色,贯穿创作的全过程。
剧本阶段,团队向一线刑警取经,用真实的细节丰满人物;摄影方面,大胆启用1.85:1的非常规画幅,力求真实纪录感;
在妆造上,除特效老年妆外,保留了演员最真实的状态;灯光方面,影片也以自然光效为主,打造现实主义的影像风格;在场景方面,则通过种种真实陈设和道具,展现十多年的时代跨度。
种种这些都让《三大队》展现出,与陈思诚监制+戴墨导演组合之前作品风格化、高概念不同的浓烈现实主义质感。
犯罪片作为类型片的一种,往往以案件为主要驱动力,警察容易沦为“工具人”或“背景板”。
但《三大队》反其道而行之,将一个个鲜活的“小人物”推到台前,置于聚光灯下,形成了最真实鲜活的警察群像。
原著作为纪实文学,通篇以旁观者的口吻回忆和叙述,缺少对人物性格的描摹或追凶艰难的细节刻画,三大队的其他成员更是语焉不详、面目模糊的。
而电影剧本的巧妙之处正在于以原著案件为骨架,用生动的人物增添血与肉,共同构成了有机的整体。
这里就不得不提编剧张冀,曾创作过《中国合伙人》《一点就到家》《夺冠》等作品,荣获金鸡、华表、百花多项大奖,此番他也再度将自己擅长的现实主义风格和群像刻画融入《三大队》的创作中。
无论是张译饰演的队长程兵,还是魏晨、曹炳琨、王骁、张子贤、杨新鸣塑造的队员们都有着丰满的背景故事和独一无二的个性色彩。
从意气风发到失意落魄,命运巨变前后的反差面貌也被这群实力派演员诠释得入木三分,整部戏堪称“演技大赏”。
张译此前出演过无数的警察角色,却每次都能演出不同的味道,这一次的程兵也不例外。
他紧紧抓住人物身上的“轴”,从曾经的意气风发到狱中的不卑不亢,再到千里追凶时的坚忍执拗,时间的痕迹和人物的弧度都浓缩在一举一动尤其是眼神里。
张译每每塑造身世坎坷的草根小人物,总有直戳人心的力量,也让程兵成为整部戏的灵魂所在。
其他几位配角的表演同样可圈可点。魏晨演出了青年警察经历人生变故前后的状态变化,展现出此前未见的表演层次。
演技派凑在一起,总能产生1+1>2的化学反应,几场群戏也成为全片的高光段落。
戏里戏外的“兄弟情深”让几位主演之间有一种天生的默契,很多时候都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演戏,还是现实。
就像张子贤说的:“看到剧本,就感觉这些故事已经发生过一遍了”。
“如果我是程兵,我做不到像他这样。”在采访中,聊到人物的选择,张译坦率地表示。
的确,耗费人生最宝贵的12年,去做一件很可能没有结果的事,这不是“常人”的选择。
我们常常被教育要“享受当下”,而程兵却偏偏是一直活在过去的人。
一路上,有人质疑他:你不是警察了,为什么还要做警察的事?
也有人心疼他: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人该往前看!
或是如曹炳琨饰演的好兄弟蔡彬,一语点破他的症结:“我执,是痛苦的根源。”
没错,这是“执念”,从看到那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惨死在家中的雨夜,他就把责任背在了身上,无论穿不穿警服,追凶不成,不止不休。
但这也是“选择”,在无数条路中,程兵选择了最难走的一条,决意用一腔孤勇与命运掰一掰手腕。
幸运的是,他的身边并不孤独,还有一群肝胆相照的好兄弟。
他们也许不够程兵执着,却同样有着朴素的一腔热血。
但成年人的世界里从来没有“容易”二字,他们不仅是警察,也是丈夫、儿子和父亲,在破案之外都有自己的顾虑和背负。
在生活的责任、兄弟的情义、心中的正义之间,在“向前走”和“回头看”之间,如何选择,是摆在主人公面前,也是抛给每一个观众的难题。
就像导演所说,影片讲述的是关于命运和选择的故事。
不评价选择的对与错,只展现背后的艰难,让每个人感同身受,这正是《三大队》最成功的地方。
特别是三大队出狱后首次重聚,在大排档一醉方休的那场群戏。
酒过三巡,兄弟们一起唱起那首熟悉的《少年壮志不言愁》:
“历尽苦难痴心不改/少年壮志不言愁/金色盾牌/热血铸就”
满眼还是彼此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,现实却早已物是人非、一地鸡毛。
十年饮冰、热血难凉,个中滋味,难以言说。
都汇成电影里那句台词,“人这辈子,谁能说清楚啊!”
不止写案件,更写人生,不止写追凶,更写选择。
个人的命运和激荡的时代撞了个满怀,便形成了《三大队》最动人的底色。
关于如何处理结尾那句最重要台词:“报告局长,三大队任务完成了!”张译和导演设想了无数种方式,最终选择了克制却余韵悠长的那一种。
大案已破,英雄归于人海,而命运的齿轮终将转动不停。